天使微笑的摇摇头，随手将浴巾递给叶莲娜。
“我的名字叫天使长。”
叶莲娜擦头发的动作慢了下来：“你……是那个天使长？”
虽然叶莲娜并未主动打探过消息，但在这间酒店，兄弟会本身也不是什么机密很多人闲聊都会聊到。
所以叶莲娜知道天使长，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。
事实上，叶莲娜不仅知道了天使长，还知道了天启四骑士。
所谓天启四骑士，并不是什么正规称号。而是私下里大家对于天启的四个心腹的称呼。
天使长、白皇后、红皇后以及夜行女。
夜行女是最为人所知的，因为来这里的变种人都会见到她，而且她也是兄弟会的门面，很多事都是夜行女在办。
所以知道她的人最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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