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其他人，超级血清已经被复制出来了，但是被人抢走了。
抢走的人，还是美国英雄？
相比之下，真相不重要。
霍华德很好，他的贡献很大，但拜托，他已经死了！
死人是不需要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的，只有活人才需要。为了神盾局的未来，为了整个美国，霍华德的恩怨并不重要。
可惜，他知道，托尼可不管这些东西。
所以他也懒得反驳。
「尼克·弗瑞……尼克尼克尼克……你永远是这样。你永远可以把一件坏事说的冠冕堂皇，说的振振有词，好像你所做的一切真的是为了正义之类的，可惜，你永远没办法洗清你的罪孽，你害死了那么多人，然后每次都逃脱……这已经是最大的亵渎了。所以，这一次，我会亲手扯断你的脖子，然后扯出你的灵魂交给我的一个朋友，你应该听说过他，强尼。」
强尼，就是恶灵骑士。
虽然强尼被暗影局收编，可凯还是能联系他。要知道，强尼之所以这么长世界如果的低调，就是因为凯的帮助。
凯将昆仑的秘术教给了强尼，让强尼能够压制住复仇之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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