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什么叫做我和政府里的败类？那是白宫直接授权的！虽然政府的败类很多，包括白宫。但你不能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啊！”
凯奇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了，托尼不会和他说谎……倒不是说，托尼品格高尚，不会撒谎，而是别人压根不屑和他撒谎。自己都这样了，活不活得下来都是个问题，撒谎……有意义么？
“这是政府的合作项目？”
“当然！”托尼倒也没必要隐瞒。“再者说，这玩意也不是啥威胁的实验，虽然是人体实验，可目前为止，除了一两个出现排异反应之外，别的人都获得大好处，一个人都没死。”
“我们……”凯奇第一反应是茫然，那他们的意义在哪？
就在这时，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警告声。
“NYPD！！！举起手来！！！警察！里面的人听着，所有人都放下武器！你们已经被包围了！！！”
托尼一愣？
警察？
纽约警察局什么时候效率这么高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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