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……下次,下一次,绝对绝对,她绝对不会再丢下彼得一个人了!
实验,她一定要参加!
……
马克思现在好像陷入了一种心智狂乱当中,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已经不在塞巴斯蒂安·肖那简陋的实验室里了。
他依然能够看到自己的母亲被塞巴斯蒂安·肖压到他的面前,用一把刀缓缓的放在她的喉咙上,他的妈妈很害怕,她看着马克思,嘴里好像在说些什么。
求饶?
安慰?
还是在胡言乱语。
马克思根本不记得自己的母亲当时说了些什么。
他只是看到,塞巴斯蒂安很缓慢的挪动刀子,刀锋缓缓的切开了他母亲的脖子,先是皮肤张开,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肌肉,然后是一股热血从自己母亲的颈部喷涌出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