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也极大的牵扯到了两人的精力,于是当格温入场的时候,马克思就惨了。
随着音波炮的袭击,马克思就中招了,虽然他用金属挡住了音波炮的直接命中,但当音波炮炸开之后产生的余波,也还是让他眼前一黑,这玩意和炮弹的原理差不多。
被一颗炮弹炸到,即使侥幸没有被炮弹破片杀死,也会被爆炸冲击波摧毁,而实际上这也是一种受伤,在战争中被打死的人远没有被震死的多。
随着马克思的意识短暂下线,彼得立刻抓住了机会,冲上去,就是一记体操落地式飞踢!(就是双腿并拢飞踹)
马克思的肚子狠狠的挨了一下,差点把昨天的隔夜饭都给吐出来,他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!
在被踹飞的第一时间,马克思立刻想到了很多,他的人生仿佛跑马灯一样重现,他又想起了遇到塞巴斯蒂安·肖的那段日子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。
一个好的童年可以治愈人的一生,而一个糟糕的童年需要一生来治愈。
马克思就是典型。
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段日子,虽然日子并不长,可他却觉得自己生活在地狱。塞巴斯蒂安就是一个变态,他为了了解马克思能力的秘密,什么东西都敢在马克思身上实验。
马克思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打针和手术,原因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阴影,塞巴斯蒂安为了研究出他的能力就近来至于何处,将马克思的身体刨开,想要看看马克思的身体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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