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特能理解，但无法赞同：“重要的是复仇不是么？为什么要这么轻视自己的生命呢？”
说来也好笑，小马本身就是一个具有自毁倾向的危险分子，常常做一些非常危险的事，大多数都不在意自己的生命，今天却劝说别人要保护好自己……
“我已经什么都没有！我不在乎我这条命！”
“不！总有人会在乎！你的亲人，朋友会在乎！”
“不！他们不会在乎了！他们已经死了！他们全都死了！”或许是止痛剂中的成分有轻微的致幻作用，这让女人这回儿变得格外的脆弱，一下子就吐露了心声。
马特愣了下，然后无声叹息，接着说道：“纽约警局已经开始注意到你了，也知道你杀了那个案子的律师、地检和法官。相信他们很快会查到他们之间和你的联系，给你个忠告，暂时收手。”
“不！我必须敢在十二号之前，将所有的事情结束！”
马特听到十二号，这个具体的日期，很快想到了什么。
“使他们的忌日对么，十二号。”
女人没有说话，沉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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