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是海伦说的。
凯可不会这么圣母，对他来说，他现在没有杀掉这个女人的唯一理由，是因为她还有用。要不是她本身与世界的安全息息相关，凯早一枪崩了她。
反倒是海伦觉得，这不是她的错，毕竟她也是被人工智能影响了大脑，导致疯狂而已。
凯也懒得和她争辩。
虽然凯并不认为这个理由能够让她逃脱惩罚，可说到底这个女人并不是他们这个时空的人，他现在要做的，就是把她丢回她原本的时空，至于她那个时空的人打算怎么对待她，凯无所谓。
他犯不上为这点事较劲。
“那么我可以问问题了么？”凯看向海伦。
“可以，她的治疗已经结束，现在只是在恢复，但不影响语言能力。”海伦不喜欢凯这种冷漠的态度。
毕竟一个立志要发明出治疗一切疾病机器的人，心肠一般都很好。
她觉得，即便卡洛琳真的犯罪了，也需要尊重她的人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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