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塞隆女士,心理医学和其他医学不一样。心理学更加主观,医生的作用是引导,真正要恢复需要患者自身的努力。而且一般身体上伤害,就算医好了,也会留下疤痕之类的东西,更何况心理上的了,人是被环境塑造的产物,经历过那些之后,霍普小姐人生都改变了,不可能恢复到以前。我们能做的,只是让她摆脱那些东西的影响,以积极的,或者说以正常的态度迎接接下来的人生。”
意思差不多是,事情已经发生,他们改变不了,所以只能一切向前看了。
莎莉兹张张嘴,对于这种事,其实她本身最有发言权,毕竟她亲眼看到自己老妈杀掉自己的老爹。这种影响改变了她的人生,哪怕是现在,也还留有影响,根本无法忘记。
“那她什么时候能出院?”莎莉兹再次问道。
“这……很难讲。主要看恢复情况。”这种心理主观上的东西,比玄学好不到哪去,根本无法预测,也许明天霍普就想通了,也许一辈子也走不出来。
“我们能和她聊聊吗?”凯指了指病房。
医生考虑了下,最后点了点头:“可以,但最好不要让她过分受刺激。因为结果我们很难预料。”
作为主治医生,他知道案情,也知道凶手伏法。可出于谨慎,他还是不愿意让霍普受刺激。
主治医生的话,凯没听进去多少。
在凯看来,霍普现在最大的问题估计就是对基尔格雷夫的恐惧,如果能够得知那个混蛋已经嗝屁,或许那才是最好良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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