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承位十余年了,当今天下已算太平,各地对驻军的看管可谓是极严。”
“若是普通乡野土兵,还能以丁壮徭役的名义调动,程老县令说那伙乱匪的战力了不下郡兵的。”
“私自调动州郡兵,那可是杀头诛族的罪过。”
虽,谢玉说,谢玉也把目光放在了清县、骅县这条线……,直到蜀地!
顿了下,结合之前凌不疑的安排,谢玉:“少将军,你莫非怀疑蜀地不稳,有人想发生叛乱。”
“可蜀地有樊昌将军坐镇,又承平多年……。”
突然,谢玉看向凌不疑,凌不疑也看向谢玉,道:“看来,谢玉你是想到什么了!”
谢玉:“按理说,不该呀!樊昌将军可是跟陛下起家的将军,而且听说几次替陛下挡下袭杀,几次受创。”
“陛下,也是感念其恩德,特意把他放在了富庶的蜀地镇守,有筹功的意思。”
凌不疑:“谢玉,你知道人心是会变的,贪心不足是什么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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