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安在经过江秋与徐天翼之间时停顿了一瞬,像是有意无意扫了一眼两人之间的距离,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另一侧,顺势开口打破沉默:
“放心,用应急救援作为名义,所有的临时申请都是正式的,空域也在开放许可范围之内——说到底没人会觉得奇怪,这里本来就是个停机坪。”
徐天翼勉强扯了下嘴角:“你听上去很熟悉这套流程。”
“这种事我没干过,但我的备案里总有一些完整的操作流程。”梁安耸耸肩,“说不定都用不上,但我总需要屯一些来增加安全感。所以,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?”
这话明显是冲着江秋说的。但是意外的是,这回梁安没有刻意规避徐天翼。
甚至有几分专门“讲给他听”的意味藏在里头——这件事连江秋都隐约有些察觉,甚至因此看了一眼徐天翼。
徐天翼有些狐疑,因为气氛似乎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,他对被排斥在外的感觉更有经验,还没准备好被有意的纳入话题当中。
只有梁安完全无所谓。他系上了安全带,继续像个演说家一样侃侃而谈:
“历史就是同一件事不断、不断的以崭新的形态重新出现。通常人们把它看作人类从不吸取教训的决定性证据,但我们忽略了一点——剧变的过程中,无论结果在全局的维度下它带来的影响是好是坏,总会有极少数人得偿所愿。一次又一次开启这一局面的人或许正是试图从中得到益处的人。对于他们来说,这是一种‘值得效仿的错误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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