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说明了……什么?”
陈泽瑞仍然有些呆滞,似乎没有想明白做这么多繁复的铺垫究竟有什么用意。
薛晨瞥了他一眼,拿起了一支笔,在手上转了半圈。
“她给我们的不算是她的把柄,而是那个人的把柄。”
他走到门边,看了一眼空荡的走廊,又只身返回。
“因为心脏病而死,但结论是自杀,这个起因和结果并不搭界。法医学的鉴定很少会忽视这种显而易见的死因差别,我想她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。那只有一种可能,是任一亲手杀的人,这才把傅羽筱的嫌疑彻底洗清。”
“那任一为什么那时候要……”陈泽瑞若有所悟,但仍有疑虑,锲而不舍继续追问。
傅羽筱送出的花也不是全无理由。
薛晨无奈的摆摆手:“我又怎么知道,我也不是警察……”
那个人的思想,也从来都很难捉摸的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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