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一刻,反而是这位更像是那个拖人下水,不讲道义的反派角色。
“老大怎么看出来的?”陆遥在耳机里大呼小叫,她可是掌握了附近的监控的人,“这个姓戚的裹的这么严实。”
一旁的刘澈了然,解释道:“是在诈他。”
梁安自己也确实只是随口一说。
附近,本来就是个模棱两可的词语。严格意义上来说,就算这位大哥把枪藏在了脚底下,边走边咯哒咯哒的折腾着枪管,枪藏匿的地方也属于这个“附近”的范畴。
只是一种相当简单的骗术,在不能多加思索的时候,处于紧张状态的被骗者很难察觉。
但既然露出了破绽,被威胁的人也只能继续压着兜帽,缓慢的伸手从裤腿的一处一阵摸索,枪械应声落地,双手随之举起。
这是毫无疑问的投降的姿态。
“这附近有没有路人?”梁安小声说道。
“没有。”陆遥边说边摇头,好像交流对面的人能看到她感同身受的肢体动作似的,“他们说快到了,已经下车了。”
梁安沉声道:“踢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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