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的他,却遇到了一个悖论。
“我有时候也会钻牛角尖,因为有的事真的相当脱离常识。江秋,你说是吧?”梁安这回说的很是认真。
江秋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从椅子上站起身。
“你到底为什么想要杀死江卓?我说他对你好,你没有任何一丝的抵触——连我对你改变一点态度你都不适应的很。这代表你根本不恨他。而且,你一直用的字眼是杀死而不是抓住。”梁安又叹了一口气,“显然不是那种大义灭亲的正义角色。如果是作为这种角色,你描述的手法也太残暴了。”
这似乎不应该是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应有的描述。江秋显然也不太想要出言解释,只是呆在那。
意思是,随他怎么想,就是不说明白。
“这么点好奇心都不能满足,我还真是卑微啊。”梁安摇了摇头,试图故技重施,凭借江秋对公平的追求得到助益。
“这属于个人隐私。”江秋皱起了眉头,“但你的好奇心对解决案件没有助益,我不敢苟同。”
梁安接受了这个理由,但真心与否尚未可知。
“有关于黎明,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很特别的杀手。”
梁安很善于答疑解惑,也不吝惜这种警局内几乎人尽皆知的常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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