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并不全都是你自己设定的计划,对吗?”
这件事存在着一些难以凭借同一种不变的思维完全解释的异样感。
从一开始,事情似乎就没有那么简单。
不仅仅是对待警察的态度在计划和现实中的区别,还有其他的因素。
设定的地点在酒店,当事人却不敢直接会面,反而是躲在一个并不为他人知晓的地方,是一种迫不及待的远离的恐惧。
提前预备好和环境融为一体的手机壳,记录下当时的情况,是一种自以为聪明,希望依靠自己监测到真相的大胆。
不同的情绪和倾向,在计划的每一步里泾渭分明。这样一个完整的计划,每个阶段的目标却有着代表不同情绪的内芯。
再加上韦若薇所提及的“父亲留下的东西”。
邵梓第一个联想到的对象,就是韦高驰有关的那个古董瓷器。如果他真的曾经是贩卖集团的一份子,那么,他也许和更多的宝物有所关联。
组织被剿灭了这么多年过去,或许有遗物在其他地方存留。而持有其中之一的韦高驰,是不是也会持有其他类似的藏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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