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几何时他对帮派嗤之以鼻,可丢了工作的他却被迫迫加入罗马帝国,成为了马罗尼的泊车小弟,
日子会这样一直下去吗?用一份微薄的薪水换两片嚼得硌牙的黑面包。
积水倒映着霓虹招牌,跳跃的灯带将斑驳的灯影涂抹在他灰白的侧脸,站在往日时常光顾的夜总会门口,险恶的触手撕破了道德防线,在他空洞的内心滋长扭曲。
当晚,一名晚归的便利店店员被他拖入了小巷中。
奎因侵犯并掐死了对方。
闪烁的灯光下,受害者夹紧的双腿在抽搐,折断的高跟鞋不断蹬踏积水。
当这些画面永久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中时,脸上的皮肤犹如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揪住向着脑后撕扯,如被冻裂的窗户上逐渐扩张的裂纹,狰狞而病态的皱纹爬满了面庞。
他笑了,嘴角向着耳后咧去,他笑了。
化工厂事件就像是感染者的一个喷嚏,飞沫裹挟着绝望与疯狂,散播到哥谭的大街小巷。
翘起的砖缝中,裂纹的墙皮后,阴暗的下水道下,一张张惨白的笑脸扬起头,为哥谭的即将到来的末日添加上专属疯子的注脚。
……
小丑帮成立了,可即便是奎因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成立的,就像是受到了感召,疯子们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牢牢捏紧成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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