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为关键的是,随着不断靠近,他们能将阵地上战况看得越发清楚,看到了太多让他们灵魂都颤抖起来的画面。
生命在这一刻是如此廉价,他们弟兄、又或者说祖辈,正在快速战死。
比如说:小鬼子的一发掷弹筒招呼过来后,上午还按着大龅牙猛锤的鲍富贵和小媳妇,两人就血糊糊地躺在了地上。
平时宝贝到不行,胡彪想要摸摸都被骂的马克沁重机枪,成了一堆飞溅的零件。
看到了这一幕后,当时被锤出来的一对熊猫眼,如今还没有消散的大龅牙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,而是无比的愤怒。
他咬着牙,对着四五百米远的那个鬼子掷弹筒小组开火,试图为鲍富贵这个相爱相杀的同袍报仇。
可惜没等他打上机枪,干掉那一个掷弹筒小组,
对面一挺九二式样重机枪,也就是大家嘴里俗称的野鸡脖子,更为凶悍的火力已经是压制过来,打到了有点抬不起头来。
红着眼珠子,大龅牙不得不提着捷克式转移到下一个火力点。
转移时,帮他背弹药的副射手,猫腰的动作不过稍高了一些,露出了战壕的天灵盖,就被一发7.7毫米子弹击中,当时就死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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