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在城东的永安县推行政令,遭到了暴民的围攻!他们说我们是来抢他们土地的,不由分说就扔石头、泼粪水,护卫的兄弟们为了不伤及无辜,只能护着我们撤回来,有两位同僚都受了伤!”
        姜恪正在擦拭他的佩刀,闻言,动作没有半分停顿。
        他头也不抬,声音平淡:“是暴民,还是佃户?”
        那官员一愣,支吾道:“是给王家旁支王珣耕地的佃户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王珣?”姜恪的刀锋在烛火下映出一道冷光,“王戎那个不成器的堂弟?”
        “正是此人!”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,下去养伤吧。医药费,王府出三倍。”
        打发走那名官员,姜恪将佩刀归鞘,发出“呛”的一声轻响。
        议事厅里,气氛压抑。
        徐庶的脸色有些难看,他面前的桌案上,已经堆了三份类似的报告。
        永安县、固阳县、云中县,凡是工作组所到之处,无一例外都遭到了激烈抵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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