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泽,再取一副碗筷。额,公公是北方人,喜吃面食。阿泽,让厨房做些汤饼和蒸饼,送过来。”游天一吩咐道。
随意夹了口菜,伴着米饭细嚼慢咽,“公公突然登门,应该是有所指教。”
“指教不敢。昨晚你让人送我一个烫手山药,我总得问问你的指教。”高朝世不冷不热道。
“不不不不,”游天一挥舞着筷子,“是你十八年前种了一颗土豆,十八年后,煮得烫手了,扔到我这里。现下这种形势,我这个不良帅被众多魑魅魍魉盯着,如坐针毡,一步错,便是万劫不复。”
“杂家又何尝不是呢!”高公公眯起双目,“太后被放逐兴庆宫,崔皇后那帮人时时刻刻都盯着,稍有不慎,太后和杂家便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那公公为何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把他送入长安。安安稳稳在盂县终老不好?若是不甘,再蛰伏数年,有了些势力再动不迟。”游天一低声道。
“他?大帅莫非知道他的身份?”高朝世故意装糊涂。
“我把公公当明白人,公公把我当傻子?”游天一不愉,冷哼道:“十八年前,皇后以妖异之名处死相王爷的王子,不详的猫抱子。但我知道,他没死,被人偷偷救了下来,不知所踪。然后,你就来和我打招呼,说要在太原府盂县设立不良人,却让我不要插手。”
“你这位真正的大内第一高手,若要成立什么暗杀组织。何须借助游某之手?”
“相王爷是沈太后亲子,猫抱子是太后亲孙,而高公公你,对太后的忠诚世所皆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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