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起来,别让人看见!”宁真低喝道,痛心疾首,“真把我当成敲诈勒索的坏人了?我是在救你!再这样下去,不判斩杀也得浸猪笼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妇人连忙站了起来。
“王六吹牛皮,县里的主簿和他屁关系没有,他就是和里正有点远亲,里正又和主簿走得近。”宁真冷笑道,“就他们这点关系,在我们不良人这里都不是事儿。这样,我替你写份状子,帮你递进去,保你和离,光明正大的和你中意的人一起过。”
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,写个和离诉状不在话下。就是字丑点。
“真的?”妇人惊喜道。
“还煮的呢!我说话算话。”宁真嘴一撇,指了指猩红的猪肝,“哎,对了,再切点卤煮!”
妇人又切了块大大的猪肝,红着眼睛一脸笑意,连带下水递给宁真,“宁哥儿,你啥时候帮我写状子?”
“我明天要出趟差,等我回来。”
宁真接过两大包肉食,施施然而去。
妇人望着宁真的背影。心道这个不良人老是过来敲诈勒索自己,以前以为是个恶棍,没想到心眼儿还挺好的。他要真能帮自己和离,摊上这些卤煮肉食,天天请他吃又何妨?就当讼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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