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靠!”宁真不由得骂出声来,把鞋又踢到地上,“一个下人的侍妾的流氓亲戚就这么蛮横?老子不搬!老子好歹也是奉命进京的官差,没道理去让一个贱人的小舅子!再说了,还是老子先到呢!”
“嘘,噤声,噤声!我的小祖宗啊,我就一个小老百姓,您和那位两头我都招惹不起。小人保证,下面的房间也是一样整洁干净,小人一会儿给多给您做几个可口小菜,并奉上我婆娘自家酿的米谷烧酒,如何?”
张三又是低头,又是作揖,快哭出了。
宁真想起前世自己被催逼的惨状,不由得心一软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都是底层人,弱者何必为难弱者呢!
宁真叹息着摇摇头,爬起来,穿上鞋,挥挥手,“走吧,哎,快点上酒菜,我快饿扁了。”
张三带着宁真走出客栈主楼,到了西边副楼的一排平房,推开一间简陋的小屋门,张三躬身领着宁真走了进去。
下房可就简陋多了。
一张大炕,两套被褥,中间有个木桌隔开。木桌上点着一盏油灯。
和宁真前世记忆中的农村民房没啥区别。
更让他不快的是,靠窗的位置已经躺了一个绿袍人,正笑嘻嘻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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