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趟，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收获。”
“不过新收了两位徒弟，还挺满意的。”
锦摇缓缓说道。
听到“收徒弟”三字，吴钟又叹了一口气。
心思敏锐的锦摇，注意到了大哥的烦心事，应该是和“徒弟”有关。
“大哥，难不成是你的徒弟，给你捅了什么娄子？”
“我记得，大哥的徒弟，每一个都很优秀，都很稳重才对，没出过什么岔子。”
锦摇试探性地询问道。
闻言，吴钟抿了一口茶，也是准备向四妹倒倒苦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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