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问题？”
每次苏牧遇到的人，都很抽象，他也习惯了。
要么就是问自己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，要么就是来找自己下棋，要么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跑了，要么就是一言不合就开打，自己都不认识，搞得自己像杀父仇人一样，感觉没一个是正常的。
老翁望着苏牧，一直看了好久，最终笑了笑：“我觉得我不用问了。”
说罢，老翁望着脚下的水面，目光好似穿越了无尽的时空，将一切过往尽收眼底，最后缓缓抬起头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：
“相较于他，我更希望你走到最后。”
下一秒，他整个人化作了一道黑白流光，直接没入了苏牧的眉心。
最终，进入到了苏牧的丹田，与苏牧丹田中的那一株黑白嫩芽融合在了一起。
倏然间，黑白嫩芽瞬间长高了十公分，多了一根枝桠，并且已经结出了一片片细小的绿叶。
一缕缕黑白阴阳之气，从嫩芽中散发而出，弥漫在了他的丹田空间之中。
他能明显的感觉到，自己的灵力开始朝着某个方向在蜕变，升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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