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苏牧断了一只手,是残缺之人,干起活来也是不利索,干一会儿需要休息一会儿。
“老吴,牧天观是什么?为什么要朝圣?”
苏牧缓缓抬头,对着正在抗东西的中年汉子询问道,表情认真,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听到这句话,吴瀚面色剧变,放下了肩膀上几百斤的大箱子,赶忙捂住了苏牧的嘴巴,把他一把拉到了旁边没人的仓库中去,一把将门关上了。
“老牧啊,你找死啊!”
“这种玩笑也是敢乱开的吗?”
“你可知道,亵渎牧天观,是什么罪吗?绝对的死罪!”
“你这话要是被老管头听到了,别说你了,咱俩下一秒就要被沉江了!”
吴瀚的表情非常严肃,不像是开玩笑。
见状,苏牧也是揉了揉太阳穴,最近总感觉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,经常忘记一些重要的事情。
但不过,关于牧天观,他真的好像一点记忆都没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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