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，您说，世界上，真的有善恶之分吗？”
方缘问出了自己困惑了很多年的问题，虽然对于他来说，这个问题或许早已经有了答案，但他想听听前辈的看法。
听到这个问题之后，苏牧也是一愣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了他。
曾经，还未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，还在读大学的他，在大学中是一个十分优秀的辩论师，替学校参加了各种各样的辩论赛，夺得了很多奖项，也算是一个风云人物了。
其中，有一个辩论的题目，让苏牧印象非常深刻。
辩论的题目是人之初，性本善，还是性本恶？
那一次，苏牧是正方，他辩证的是“人之初，性本善”，这个对于他来说，是有优势的。
拿到正方，就意味着赢了一大半了，因为可以辩证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太多了。
但最终，他输掉了这场辩证，反方赢了。
这也是苏牧唯一一次输掉的比赛，从这一次之后，他也再也没有参加过辩论赛了，并不是道心受损，而是看透了许多，觉得世间万物，没有绝对的正确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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