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短短一个呼吸，方寒已经“死了”上万次了，一秒钟感受上万次极致的痛苦，饶是以方寒的心境都有些顶不住了。
苏牧用时间之水凝固了方寒的识海，就是防止他自杀，防止他识海崩碎，让他感受一遍又一遍的痛苦！
这样直接杀了他，实在是太便宜他了。
就这样，才仅仅十个呼吸的时间，方寒的心理防线已经趋近近崩溃了。
可因为苏牧将自己的识海意识全部给冻结了，他甚至连自崩识海的资格都没有！
苏牧望着不断被杀死，不断经历极致痛苦的方寒，面色平静，心中的怒火并没有丝毫的消散。
“呵呵！”
“有本事直接杀了我！”
“你这样是没意义的.”
极致的痛苦下，方寒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，他在激怒苏牧杀了自己的本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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