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徐州那些没有用,那是徐州人的事,不是他们这些人的事情,直接点,朱涛这一代人在这件事上,绝对不会有感同身受这种概念。
反倒是提梁和这种事情还有些意义,毕竟梁和这人,朱涛纵然没见过几次,但起码知道有这件事,有这么一个人,了解了前因后果,起码有物伤其类的自觉。
同理心这种东西,最起码是要人有共情的点才行。
仆奴说什么锦衣玉食的小姐可怜这种话,纯属是脑子有病。
正常人共情的对象,一般都只有和自己近似相同的人,毕竟有些人自诩的痛苦、悲伤,在大多数人眼中不过是无病呻吟罢了,甚至是求而不得的生活,这如何共情。
“这就是理由?”朱涛双眼平静如水,没有丝毫的波澜,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徐元,“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理由?”
“是!”徐元站直了对着朱涛吼道。
然而话音未落,朱涛已经一拳朝着徐元的胸口甩了过去,相比于两米的徐元,一米七出头的朱涛并不高大,但抬手的风雷之声听的让人害怕。
“嗡!”一拳硬砸在徐元的胸甲上,沉闷的爆音,以及徐元背后直接形成的气浪足够说明这一拳的威力,然而硬接了这一击的徐元就这么默然的看着朱涛。
“朱叔,我已经不是那个二十岁的孩子了。”徐元看着朱涛认真的说道,“如果您还想如当年一般用武力让我认错,那就想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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