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秃驴!你疯了!」眼看着缘桦一条手臂血流如注,媪惊得声音发颤。
「快…帮我止血…」缘桦强忍痛楚,将脚下的瓶子踢到了媪的面前。
这瓶药是之前乌凡离开时交给缘桦的,没想到会在此时派上用场。
等到折腾完毕,缘桦已经是浑身大汗,虽然伤口上的血完全止住,但与之前不同的是,手臂之上竟然多出了一条狰狞的疤痕。
「有了标记就明显多了…」擦干了血迹,缘桦又将袖子放了下来,「好了,咱们去会会那个家伙!」
这药效的确神奇,虽然只过了短短时间,之前的痛楚却只剩下了酥麻。
「我说秃驴,你至于吗?」媪表情复杂,眼神中又有钦佩,又有无奈,「想要从外表区分开,你随便在衣服上做个记号不就得了,何必非要自残?」
「不是我不想。」缘桦喃喃道。
「难道…是有什么不妥?」媪好像有所察觉,微微动容。
「而是我刚刚没有想到…」缘桦看着手臂上的疤痕,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气。
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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