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识?”吕纯问道。
“只是受教几句,倒也算不上相熟。”石力士轻轻颔首,将在拍卖行门口的事情讲了出来。
“嗯…各归其位,方显所值。他想说的应该不是物品本身,而是在阐述人道!超越职权办事,往往很难拥有成效,看来…能说出此种道理,这白首翁应该不同寻常。”吕纯摇头笑笑。
本来他想说的是“看来他是在劝你回去”,但见到石力士并未醒悟,他也没有明说。
仔细想想也是有趣,有些时候话语博弈往往比行动更为险恶。人们能从行动上看出对方的威胁,但话语则是不同,如果领悟不深,就会像石力士这般,将对方的讥讽当作深刻的道理来听,却不知所以然。
他忽然心生好奇,有一种想要见到对方的冲动。
“长老说的没错,恩公的确不寻常。”林千足自然也没听出其中道理,继续兴致勃勃道:“不过有一件事倒是让我想不通,在我昏迷之前白首翁明明还是黑发白耳,等后来摘下兜帽现出真容时却是须发洁白,实在是匪夷所思…”
“……”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在场六人,已惊其五。
“你…你再说一遍!”石力士的面色有些难看。
“啊?”林千足不解,只能重复作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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