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什么奇变偶不变，符号看象限之类的。”
“有没有怀疑他被鬼上身了？”
“性格上有什么变化？”
李业感到刘备问得莫名其妙，摇头道：
“没有。”
刘备更疑惑了：“袁公他是怎么发明这玩意儿的？”
李业道：“这个玩意儿其实是杨弘和主公一起捣鼓出来的。”
刘备问道：“怎么还有杨弘的事？”
李业道：“当时主公在叹息部下没有一个能进榜的。”
“于是杨弘从袁公院子里的水车得到了启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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