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八点,在春晚主持人宣布开始的那一刻,窗外有人等不及放了烟花,绚烂的颜色在天空中炸开,梦幻而短暂。
“干杯!”
“砰!”
客厅里,六只手在满桌的饭菜上方高高举起,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,陆远秋撞得最用力,酒洒了一手,他却满脸的笑容,将杯中啤酒拿到嘴边一饮而尽。
白清夏双手捧起酒杯小口抿着,眼睛在期待地观察着每个动筷子的人,做饭好吃曾经是她第一次招待陆远秋时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,到现在她依旧会因为身上这一优点而从朋友们的身上收获满足感。
略……这啤酒好苦,她突然在心里吐槽一声。
“什么时候移植?”苏妙妙看向道长。
“再过五天吧,其实医生不准我出来的,我吃完饭就得走了。”道长笑着回应。
他将盛着白开水的酒杯放下,拿起筷子夹着桌子上最清淡的菜,今天连白清夏都喝了酒,只有他喝的是白开水。
等移植完,许四羊准备回趟老家湘城,将爸爸的那件道袍在墓前烧了。
或许就如同大叔所说的那样,这件道袍代表的是他对于过去的执念,父亲这一生都没有亲手教给他道士的技能,但许四羊却救了父亲生前没来得及救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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