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种场合下倘若他们表达出自己的想法,恐怕会被白清夏与苏妙妙混合双打。
五天后,几人赶去医院接了道长出院。
造血干细胞移植得很成功,但对大叔来说,恢复期依旧是一个煎熬且漫长的过程,但最起码接下来会有希望支撑。
去看大叔的时候,大叔和陆远秋闲聊中说了些话,他感慨着自己生命的渺小,人活了下来,对全世界来说却连朵水花都溅不起来,临死前同样难受,因为自己死了,除了亲朋好友难过,这世界依旧是正常运作。
陆远秋想不到该怎么回答。
就像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足够精彩,但这件事也只有他自己知晓,就算他重生失败人回去了,世界上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对他的难过真正感同身受。
总之,活的快乐点吧,即便生而为人,时日无多。
道长带着道袍只身回了湘城,春节过后,开学就快了,开学前夕,陆远秋和其他人先回了趟芦城,毕竟这次放假还没有回过家一趟。
再次见到女儿,白颂哲的状态没有任何水花泛起。
白清夏稍稍有些失落,但她等得起。
“上次去二中接你妹妹,校园里面,我看到有个男生和她并排走了很久,那男生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,看样子在学校里就很受欢迎,你妹妹还和他说说笑笑的,跟拍校园偶像剧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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