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医院那边还在努力,但他们都清楚,人肯定已经找不到了,15年前的志愿者,电话号码换了多少个都不清楚,况且对方现在有没有疾病,情况适不适合移植,全都是未知。
而大叔只剩一个多月的时间。
用医生的话来说,可能一个多月都不到。
车厢里,大叔坐在轮椅上,道长坐在他的身旁,两人一起望着窗外的风景。
柳望春:“听歌吗?”
“行。”
柳望春点开车载音响,突然一道嘹亮的男高音响起:
“我的老父亲~我最亲爱的人~”
柳望春瞪大眼睛,立马嫌弃地切了歌,她看向望来的大叔与道长,尴尬地解释道:“呵呵,肯定是我爸之前放的,他这人最喜欢自我陶醉了……”
道长和大叔懵懵地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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