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秋好一会儿没说话。
其实他那天看到副驾驶上坐着的女孩左手腕上有伤疤的时候,就猜到了对方是芬格尔的老同学,但是当时女孩并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现,所以陆远秋就没对此做什么。
如果是以前的那个寸头男孩,恐怕意识到这一点后会当场将车子拦下来吧?
但是现在活出了第二世,还有了在乎的人,陆远秋渐渐变得会凭着“关系远近”而去考虑是否该伸手帮忙。
这或许是独属于当年的那个寸头男孩的“成长”。
郑一峰的话语将陆远秋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:“你什么时候回珠城?”
陆远秋:“我们这次不是回珠城,是回芦城,需要先处理一件事,回珠城可能要后天了,对了,你帮我和白清夏跟苏老师请个假。”
郑一峰:“行。”
郑一峰:“张逸彬这件事,你怎么看?”
陆远秋:“张逸彬估摸着定不了罪,但他是白犀的太子爷,还是彬文传媒的总裁,只要这件事的消息放出去一点,热度肯定能发酵起来,同行是不会放过这次借题发挥的机会的,学长和他的同学一旦受到社会关注,张逸彬想要报复的话,需要考虑的事就有很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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