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哦，好。”钟锦程抬手照做。
陆窦晴神情呆萌地摇头：“不是，是美猴王一样的，手是反的。”
她甚至摆出姿势教了一下。
钟锦程：“……”
他重新换了个手的方向，钟锦程这时发现罗薇将脑袋探出了画板，在偷偷笑他。
陆远秋扯着嘴角：“能快点吗？这个姿势好羞耻啊。”
教室里的大三学姐们集体发出笑声，因为陆窦晴给她的弟弟摆了一个奔跑状态的姿势。
陆远秋往旁边瞅了瞅，其实他觉得郑一峰的姿势更羞耻。
郑一峰半跪在地上，两条胳膊同时朝右侧斜上45度举起，眼睛看向手伸去的方向。
郑一峰已经不想讲话了，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来做什么，陆远秋是为了三姐，钟锦程可以是为了罗薇，而他纯粹是作践自己。
陆窦晴后退一步，看着面前被她摆弄好的三个玩具，满意地拍了下小手，然后快速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教室里很快响起铅笔落在纸上的摩擦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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