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秋和白清夏一同朝着那边走去,陆天略做思索,也跟在了后方,三人站在库房门口,看到白颂哲正蹲在地上摆弄着一个纸箱上方放置的小黄鸭。
最近这些天早上没开工之前,他都会和这个小黄鸭玩,这是小盲女冉冉送他的玩具。
陆远秋碰了碰白清夏的胳膊,白清夏点头,朝前方蹲在地上的中年男人道:“爸爸。”
她这一声叫的有些没底。
从小到大她从未与爸爸分开超过一天时间,可自从上大学以后,先是分开了一个月,现在又是三个月。
如果分开才是治病的良药,白清夏会觉得这世界挺戏剧性的,毕竟从10岁那年开始,为了让爸爸病好,她就发誓要永远陪在爸爸的身边,永不分开。
听到这一声“爸爸”,白颂哲玩着小黄鸭的手一滞。
他缓缓抬头,看了过来,脸上憨憨的笑容逐步消失,眼神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白清夏,盯着他的女儿。
明明是同一张面孔,疯癫的白颂哲与正常的白颂哲却拥有着完全不同的气场与气质。
陆远秋几乎是一眼辨别,白颂哲又正常了!
果然还是见面有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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