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秋看着张阿姨,后者也看了过来,不好意思地笑了下,低头继续吃饭。
又一个痴情种吗?
陆远秋眨了眨眼睛,他伸手夹菜,将烤鸭腿夹到冉冉的小碗里,另一个烤鸭腿夹给了白清夏,自己则拿着个鸭脖啃了起来。
就是不知道白叔完全清醒过来后,张阿姨能不能放下,因为陆远秋觉得白叔是一个极其纯爱的人,一生只够爱一人的那种。
但陆远秋同样觉得张阿姨大概什么也不会表达,等白叔好了,她只会微笑祝福,然后深藏“功与名”,带着冉冉回到小巷里继续原来的平凡生活。
他们不是一类人。
如果白颂哲的人生轨迹如同三角函数一般起伏,那张阿姨就是下方相切的那一条平直的线。
她平平凡凡地生活了三十多年,结果在三十多岁的这一年里,相交到了白颂哲下落的曲线。
两条线经过相切的那个交点以外,直线从此只能仰望着上扬的曲线。
这是不变的宿命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