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夏抬手擦着眼泪,这时耳边传来声音:“我们去看看她吧。”陆远秋朝她说道。
两人正准备出门,柳望春突然破防了,她生气地看向警察叔叔:“那个畜牲呢?”
“你先冷静一下,这得需要池草草亲自指证的,不指证就没法定罪,周围的人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欺负……只有一种可能,她从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这件事,一直保持沉默,所以才一直让对方有可乘之机。”
叔叔分析着开口。
白清夏又想到了池草草一开始一声不吭,老老实实地被那家伙牵着走的画面,要不是这丫头中途回头看向自己……若不是她那个回头,白清夏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勇敢地迈出那一步,尽管她已经从池草草的眼神中发现了不对。
柳望春深吸口气,没有再说话,她拨通了爸爸的电话,摔门而出。
陆远秋带着白清夏走出办公室,来到了池草草的病房里。
两人将房门轻轻推开,池草草已经醒了,她坐在床上依旧保持着双臂抱着腿的坐姿,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,这个坐姿好像是她的壳。
病房里的窗户是开着的,池草草歪着脑袋,正目光呆呆地望着被风吹得一起一伏的窗帘。
此刻正是傍晚,窗外的阳光呈现着一种灿烂的金黄色,可金黄色的阳光明明已经尽力地钻进了窗户,却还是照不到床上的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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