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倒在地上装作昏迷,本该下一步轮到陆远秋的戏码,陆远秋却只是怔怔地盯着白清夏,脸上带着难得又感慨的笑容,虽然这演技不敢恭维,但起码白清夏演出来了,难以想象,难以想象……这曾是我的社恐女孩。
“愣着干嘛?”钟锦程挤眉弄眼地提醒。
陆远秋反应过来,连忙跑过去跪在了白清夏的面前,面庞凑近白清夏精致的侧颜。
躺在地上的白清夏悄悄将双眼睁开了一条缝,又缓缓闭上。
旁白:“水草爸爸在水草妈妈的脸上吻了一下。”
陆远秋犹豫片刻,伏下身子,在白清夏的脸颊上方一拳的位置,近得能嗅到一股淡淡的体香,隔空做了个亲吻的动作,很轻微的一声“啵”,抬起面庞时,他看到侧躺在地上的女孩睫毛颤动了两下。
旁白:“可水草爸爸没有将水草妈妈成功吻醒,这个时候,水草宝宝有了办法!”
话音刚落,幕布后,苏妙妙连忙跑了出来,她来到下方牵着哭泣的池草草走上台,然后朝小丫头问道:“草草,你还记得是什么办法能唤醒妈妈吗?”
池草草一边抽泣,一边念着当年她写下的作文,哭着道:“找青蛙先生借一颗珍珠。”
陆窦晴将自己身上的绿色卡纸套在了池草草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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