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陆远秋最后一棍重重地抡在了男人的嘴巴上,然后“哐当”一声,将棍子丢在地上。
他从柳承业的口袋里掏出了烟盒,拿出一根走到保镖旁边抽了起来。
看着陆远秋,柳承业朝女儿疑惑道:“这小子怎么一句话也不说?”
柳望春也没理会爸爸,一样的沉默,她看着缩在地上一动不动,早就没有声息的男人,再次朝他那个位置踹去,然后抡起棍子想砸在这家伙的脑袋上,被柳承业连忙阻止:“好了好了,小祖宗诶,可以了,他都废成渣了。”
拦下女儿,柳承业朝旁边的保镖说道:“跟他们说,给这家伙请最好的医生,医药费我全包,让他后面能活着出庭,对了,这畜牲叫啥名字来着?”
保镖正准备开口,沉默已久的陆远秋突然道:“不用说名字。”
柳望春闻言,朝陆远秋看去,却听到这个平时嘻嘻哈哈,喜欢犯贱的少年又道:“他的名字不用让我们知道,反正人马上就要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了,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。”
柳望春盯着那帽沿下的面庞阴影看了片刻,也开口:“对。”
“那就不说。”柳承业表情乖巧地看向女儿,很听话。
从烂尾楼里出来后,陆远秋和柳望春坐在了同一辆车上,他扭头朝柳望春道:“对了,有件事跟你说一下。”
第二天,星期二。
上午的思想品德课上,留着一头短发,穿着一身女士西装,气质有些飒的女老师走进教室,看到教室里少了好几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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