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车的车门打开,白清夏还以为池草草没来,结果后座上很快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下了车,池草草今天竟然也穿着件黄色的小裙子,只是玉米杆般纤细的双腿上还能看到些旧淤青。
下了车后,池草草连忙小跑着过来,躲到了白清夏身旁。
卫之玉顿时没好气道:“池草草,你什么意思?你搞得跟我们虐待你似的。”
“啊!”池草草突然站出来将两只小拳头向后一甩,朝卫之玉不满地大喊了一声,喊完后皱起眉头,继续躲在白清夏身后。
柳望春:“她怎么了?”
卫之玉:“她不愿意出来,还咬人,我们就跟她说出来吃好吃的,把她硬拽着过来的。”
阿珍问道:“你们怎么不进去?”
白清夏连忙解释:“……我们要等陆远秋过来。”
话音刚落,两辆车突然从远处驶来,一辆是黑色商务车,一辆是出租车,两辆车同时停下。
道长拉开车门闪亮登场,他刚准备甩一下自己的单马尾,脑袋突然被芬格尔推开,芬格尔戴着墨镜,撩了撩长发,在道长后方闪亮登场,正准备扭头朝女孩们望来时,陆远秋将他脑袋推开,随后闪亮登场,一手帅气地拂着鬓角,痞笑着朝前走去,芬格尔伸脚,陆远秋绊倒,人呈“大”字趴在了地上,他连忙就地单手做起了俯卧撑:“嘿咻嘿咻。”
柳望春嗤笑:“一群逗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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