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格尔几人默默将视线看向陆远秋,显然这里出现了分歧,但陆远秋是他们中唯一和龙怜冬说过话的。
陆远秋礼貌微笑:“你不介意的话一起用?”
龙怜冬瞥了眼角落放置的架子鼓等乐器,随后往旁边的位置走去,她声音淡淡道:“请便。”
钟锦程回头盯着她的腿看了几眼,却很快被陆远秋扇了下脑袋:“还看,拿贝斯去,看你学的结果咋样了。”
“烦死了。”钟锦程骂骂咧咧地去拿贝斯。
龙怜冬坐在角落,将萨克斯放在一边,她抬头望了眼陆远秋调试话筒的身影,然后将自己的包拿了过来,包里是那本日记本。
日记本上写着好几页文字,也有好几页是图画,图画无一例外全是那个拿着话筒的少年。
穿着黑裙的女孩跪坐在地上,用水笔认真地写起了9.12日的观察日记。
这边乐队的五人调试好所有乐器后,正准备开始排练,一个身影突然冲进了活动室的门,是张扬,龙怜冬也在这时抬头望去。
“不好了!不好了!女澡堂出事了!”张扬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兴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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