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如方凌此刻的心境。
这点细微的变化，并未逃过萧战的视线，他心中先是升起一抹疑惑，随即再次发现，方凌端起茶杯，借助饮茶，像是在刻意掩饰些什么，萧战似乎有了些猜测。
但他并未揭穿。
似乎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，方凌放下茶杯，满是歉意的说道：“刚才有些走神，让萧殿主见笑了。”
走神？
不过是因为旧人旧事萦上心头，心绪难明罢了。
“哈哈，方小友客气了。”
萧战摆摆手，笑着说道：“你我之间，无需如此。毕竟，若非是你，青元宗即便不灭，但也名存实亡了。”
萧战说的是实话。
甚至连方凌都不知道，他两次上青元山，对青元宗意味着什么。
第一次，是让萧战察觉到白家的异常，因此开始暗中调查，提前做出了布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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