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窍境又如何？
他方凌就算不敌，但要离开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青灵，就是他最大的底气！
他能一直忍到现在才发作，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或许在外人看来，方凌的行为很冲动，不够成熟。
但那也要看对谁。
当年他被苏婉儿白浩腕骨、废除修为丹田，甚至逐出宗门后还继续追杀，这些事情，方凌又岂会忘记。
别说什么方凌能够取得如今的成就，就是因为当年的事情，因祸得福。
但一码归一码。
换做任何人，这种血仇都无法消除，更别说方凌本身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性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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