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呢？”
方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女杀手，眼中带着一抹戏谑。
女杀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，只觉得后背发凉。
眼前这个家伙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，实际上心机手段都堪称一流。
他明明早就破解了天律面具的秘密，却要自己主动交代，就是为了印证，自己有没有说谎。
“现在，合作一下吧。”
将女杀手的反应尽收眼底，方凌语气平淡的说道：“带我找到那三个家伙，我可以考虑放了你。”
“当然，你也可以拒绝。”
闻言，女杀手苦笑道：“你觉得我还有拒绝的选择吗?”
“貌似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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