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到底是一双怎样的眸子啊。
猩红、深邃、邪性。
有金光涌现，苍龙汇聚，剑气游走，雷霆呼啸。
怎么会有人的眼神，饱含着如此之多的东西？
“你，刚才要杀我？”
在凌若霜愣神之际，方凌一把扣住凌若霜的下巴，用力将其拉到眼前：“若非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，真以为我稀罕救你？”
“你.......”
凌若霜俏脸剧变，眼眸中的杀意宛如实质，恨不得将方凌千刀万剐。
但是，方凌的眼神，却让她感受到一丝惊惧。
那双眸子中的各种异象，是他的武道显化吗？
“去帮你妹妹吧，我需要将这些东西处理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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