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怔住了。
直到少年从最后一节车厢走了上来,咧嘴一笑:
“我的令牌呢?”
络腮胡傻傻的递给少年。
少年摸了摸腰侧的刀鞘,神情似乎很满足:
“已经搞定了,到时候你们自己派人去隧道处理一下。”
说完,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,整理了一下发型,嗅了嗅自己,感觉没问题后,就回到了自己的车厢。
“队长,他是什么意思?”一名队员不解,“他怎么回来了?那些蚀骨豹呢?”
是啊。
他不是在隧道断后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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