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赵兴元气运转,将酒气驱散,眼神变得清明起来。
“呼~”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,赵兴把夏靖拉了过来。“老兄,你这些天怎么样。”
夏靖此时还有些醉意,但见赵兴恢复正常,便知道他要说正事,顿时也运转血气,恢复清醒。
“我亦是被梁王党攻击,但家父和姑父出面调和,最终没有罚我。”
赵兴点了点头。
夏靖不是神威军的人,背景势力和王室也沾亲带故,又非主谋,本就不是大事,有平阳王和夏侯调和,自然无事。
夏靖道:“你被夺了散官,又退出了战场,官也没升那么高,梁王党的面子上也算勉强过得去。”
“就是那姬尘不知为何,在梁王府中失势,被派上了战场。”
“这两个月,罗睺王和信王、安宁王,多次否决应元府的处理结果。”
“你老师倒是没什么动静,依旧是在监察部和两府转运司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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