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道友,我的修炼暂时告一段落,多谢你的配合。」
「我贱命一条,你无需有愧。」樊道佑如今偶尔也会回答赵兴一些问题,说上几句。
「不,我必须与道兄说清楚。」赵兴道,「我所修的法门是魔种法,看似没有对道兄造成损伤,实则会伤害寿元,你的寿命在这十年间损失了很多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樊道佑自嘲道:「我就是研究禁忌法术才害死了那么多人,怎么会不知道司农的需种法呢。」
「灵气没有被消耗,但你的七域真灵竹却成长了,那么消耗的就是我这个罪人天生的需了。」
樊道佑捻了捻手指:
「不过我不在意,你也不用担心我的师尊会为难你。」
「你是难得把我当人看的,其余人进来,看我樊道佑的目光,都像是看物品一样。」
「有的人甚至会故意折磨,做一些与修行毫不相干的事情。」
「你不一样,你对我,从头到尾都很尊敬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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