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能说老陈是实力的问题了，运气稍微好点，比如原初界多要千把人，老陈都能进了。
赵兴也不知道说啥，只能拍了拍老陈的肩膀，随后他转移话题，看向柳天宁：「老师，你离光门还有多远？」
柳天宁说自己侥幸，以赵兴对柳天宁的了解，他恐怕是有些谦虚了。
「最后一波攻击，我其实没怎么动。」柳天宁微笑道。
「没怎么动？」赵兴不由得一愣，随后传音问道：「老师，你的镜心湖神通，难道已经圆满？」
境心湖神通和杀戮念刃不一样，柳天宁这门神通更偏向于守。杀戮念刃则偏向攻，所以赵兴才会花力气再买一门《心灵之钟》。
柳天宁说道：「我其实早已经小神通圆满，这次之所以没动弹，主要是对大神通《心灵母河》有了一丝触动。」
「什么？」赵兴面色有些古怪，「老师，您-—-——-有没有想起什么别的东西？比如说一些陌生的场景和人。」
柳天宁一愣：「没有，怎么了？」
「没事，随便问问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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