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水牢中,一个人呈大字型被锁在笼子里头,他手脚上都有铁链,琵琶骨更是被铁链穿了,衣服上和铁链上满是干涸的血污。
“曾升,谁让你之前不老实?”
时迁走到曾升的地牢前,看着曾升的样子,拍了拍铁笼的栅栏。
“穿琵琶骨的时候,你不是还试图越狱吗?给情报的时候,你给了五个,结果三个是错的。曾升,你凭什么觉得你说什么我们就会信什么?”
“曾升,我劝你还是把脑子里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花花肠子收起来,就你这种脑子,我见的多了。”
“时,时大人,我,我知道,我知道错了,水,给我水!”
曾升试图扑到栅栏边,但这是徒劳的,铁链束缚了他的行动,除非把铁链挣断,不然曾升是没有办法移动超过一尺!
“水?这水牢里的水还不够多吗?你弯下腰就能得到的东西,为什么要冲我要?”
时迁看着曾升,眼里没有丝毫的同情。
“我,我错了!时大人,时大人!给我水!给我水!我说,我什么都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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